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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无情无义·一视同仁·周小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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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宾利,怕不是方向盘都得个几十万吧。”

“这车一看就好开啊!”

“对,也是真漂亮啊!”

年轻一辈有几个走过去围着汽车扫量。

车门没上锁,被拉了开来,一时半会也没人坐进去。

市场价值让众人对车的评价非常非常高,连漂亮这种词都出来了。

以前周宽什么都买不起的时候,他认为什么宾利、劳斯都不如大红旗漂亮。

现在周宽消费这类东西没有任何压力了,他还是那么认为,就这破宾利首先就不如卡宴,更不如将来的大红旗。

可以说很从一而终了。

闹成一锅粥的场面,自然不只有这样的声音。

有一些平素老成持重的中、老年一辈边吃着惊,抽着周远初散的中华,边说:“周宽啊……你是在外面做什么……事了吗?”

“对啊,远初啊,你也不问问,这个可……别走错路了。”

“是这个理,听说现在那个做假证、诈骗的来钱非常快……”

“……”

语调缓慢,甚至还有那么点温、醇,一点都不刺耳,但绝对谈不上好听。

比起年轻一辈有人表面上的吹捧,实际上的羡慕嫉妒,中老年一辈就有人很直白的在表达羡慕嫉妒后的‘恨’。

无论是周宽、周钰,还是周远初,对这种场面都早有预料。

有句话说得很对:看见朋友/邻居/同事/亲朋挣了大钱,比自己亏钱都难受!

现在就是这样。

而且,像是嘉鱼桥这样的偏远山村,多数中老年一辈他们已经代表了思想上的‘落后’,如果他们先进,他们就会想办法走出去,想办法让自己的孩子多接受教育从而走出去;

还是那句话:时代的飞速发展,总会不知不觉抛下很多人。

连白华的头头脑脑都跟不太上时代发展,更别提嘉鱼桥多数以体力为生的中老年人。

其实他们什么都没错,硬要说,他们只是在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中,什么都没做。

相比之下,老周家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因为无论是周远初还是陈文茵,他们都愿意往‘先进’上靠拢。

眼前的闹剧不令人意外。

年轻一辈有人明面吹捧,羡慕嫉妒都快溢于言表了,周宽能理解,易地而处,他可能更明显;

中老年一辈直截了当的往坏处想,就是一副见不到老周家好的样子,周宽也能理解,这才是带着真实,农村邻里关系有时就这样。

不过周宽并未着急插话。

老周家纵有天大的事情,周远初和陈文茵都会挡在前面,然后是周钰,最后才会轮到周宽自己出面。

他周宽甚至有闲心抽了条椅子靠着手肘,别提姿态有多轻松了。

周远初吸了口烟,笑着应付:“奇哥这说得哪里话,周宽哪能有那渠道走歪路,假证、诈骗是来钱快,不过……”

“也没有那么快,要想消费起几百万一辆车,起码也得挣了个上千万。”

周远初这一说,年轻一辈有人就接过了话头:“假证就不说了根本不可能,除非是恰好骗了个大富豪,一口气骗到几千万。”

“而且你们不是刚刚还说对面那条路要硬化,还要修机耕道,要是做歪门邪路的,哪会有上面来示好。”

直叔连忙肯定的说:“是这个理。”

“……”

周远初这才不慌忙的解释起来:“周宽只不过是边上大学边开了个小公司,运气好挣了些钱。”

“大学生创业本就是国家政策都支持的事情。”

话音刚落,直叔就说:“远初,远初,你先讲嘉鱼桥这条路和机耕道跟周宽有没有关系哒?”

“夏天你们家盖杂屋时,我就觉得周宽办事作风不一样。”

周远初点了下头:“有一点关系,不算太多,实际上是上面把理应完成的事情落实到位。”

直叔感叹道:“难怪几年不闻不问,忽然赶在年前这么上心,沙子、钢筋、细石都各运来了好几吨。”

“也不怪刚好送一段到你家门前。”

“看样子周宽在外面做的生意不小啊。”

“现在已经走了我们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走到的路,将来实在难以想象。”

“……”

‘闹剧’并未停止,越是不太愿意相信眼前所见的人,越是不会轻易服气。

听起来不刺耳但绝对不好听的话也没有马上就减少。

“周宽才十几岁,就做的转生意,还是要小心一点。”

“上面忽然对嘉鱼桥这么上心,别不是有其它原因呢!”

“……”

也有年轻一辈跟着插话,砸吧嘴说:“啧啧……实在无法想象周宽在外面是怎么发财的,这架势也太恐怖了。”

“难怪一看样子就不一样了,唉……”

“……”

像阳哥就说:“你得先承认周宽比我们嘉鱼桥近百年世世代代的人都厉害,他是第一个本科考上名校的人,我们也不是没人参加过高考,别的不说,一本轮得到你吗?”

“这倒是,光是在读书这一个方面,周宽就超越了前人,至于现在赚钱这方面,也是明摆着了。”

“实在觉得自己也厉害,怎么从村上马路硬化至今七八年也没人让上面把我们嘉鱼桥这段路给硬化?总长也就七八百米!”

“我也羡慕,但我们还是要讲点基本法则啊,都是在外面混过的人,生存下去都难,就别这么阴阳怪气了,再说周宽发财了,对嘉鱼桥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

有人又说:“话是这么讲,但是就现在,周宽连句话都不讲,明显就特别不一样了。”

“挣了钱还是会不一样的……”

观念上的冲突也是不可避免的。

越是那些甚至初中就辍学,或者初中以后就去随便糊弄个职高,一年到头糊口都难的,就越是觉得周宽年纪这么轻挣了钱是‘罪该万死’的。

而有那么几个上过大专、本科的,虽然也会羡慕周宽,但更认为周宽发了财对嘉鱼桥整体来说都只有好处。

尽管周宽一直在被大家或有意或无意的点名、撩刺,但他就是没着急开口。

现在的光景,他随便说两句话是起不了作用的。

倒是周钰忍了又忍,还是看不过去,讲了句:“周宽挣钱不是今天一天的事情,之前也没什么不一样吧。”

“……”

左右闹腾得差不多了,周宽才笑着开口:“本来计划这两天请各位叔伯一起坐一坐,有些事情想请各位叔伯也拿个主意;

不过既然现在碰巧了,如果各位叔伯不介意的话,趁着天气还不错,坐下来讲几句。”

“无论怎样,我们都共同住在嘉鱼桥,以嘉鱼桥为家。”

随着时代的变迁,嘉鱼桥这样小小的山村里,邻里三四之间越来越不存在过不去的矛盾。

外面的天地太宽广了,这么一比较,东西不到一公里,南北不到半公里的小山坳坳能有几多大的事情。

真要有那种世代都过不去的矛盾,早就一家老小都离开嘉鱼桥了。

所以,经周宽这么一开口,直叔率先表态同意,接着是其他一些叔伯,很快就扩散到了整个嘉鱼桥的家家户户。

就在老周家屋前的邻里三四也没闲着,很快摆起了桌子椅子。

也正好老周家筹备盖房,所以特地新购入了一些椅子、桌子预备给直叔他们这些帮工师傅们平时歇脚吃饭。

周宽也没闲着,从宾利的后备箱抽出了几条中华,拿了瓶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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