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是有关系的吧。”慕言捏着下巴思考，“你看，其他种族都有同一样追求的东西，但人类的愿望却是多元的，有的喜欢金钱，有的喜欢美酒，这不也恰恰说明了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表达方式嘛。”

鹤卿晚眼睛缓缓睁大，她一眨也不眨看着慕言。

“比方说有翼龙，在我们老家叫西方龙，西方龙就喜欢亮晶晶的珠宝，如果一个龙肯把自己的珠宝送给你，那他一定是很在乎你的。还有矮人，我听008说过，矮人自私又贪婪，但若是他愿意对你效忠并无条件的为你献上他的财富，那么你一定是他最重要的人。”

“这就是他们表达爱的方式。但人类不一样，每一个人类表达爱的方式都有所不同。因为每个人的欲望都不同。他们会把自己所认为最好的献给自己爱的人。”

说到这，慕言也觉得不对劲了起来，他试探着问鹤卿晚，“晚晚，你……在星际的朋友多吗？”

鹤卿晚：“……”

“我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恶语伤人六月寒了。”鹤卿晚喝了一口葡萄汁，泰然自若的开口，“在之前，我只有伊维和琳两个朋友，之后认识了澪和玉琊哥，现在又有了你和青梧。”

“没了？”慕言有些不敢相信，明明他和鹤卿晚一起任务时鹤卿晚和其他人关系处的那么好。

他将疑问问出口，鹤卿晚摇了摇头，“不是关系好，是我知道他们要什么，想听什么，我只是说他们爱听的话而已。”

“……晚晚，我刚刚说，人类最好用爱填满。我所说的爱并不止是指情人间的爱。”慕言壮着胆子摸了摸鹤卿晚的头，“家人间的爱，朋友间的爱，都是很重要的。”

“就像电视里播放的那种吗？”鹤卿晚指着客厅里正播放着的某热血漫。

里面的主角都快被打死了但突然说起了什么朋友羁绊之类的话极限反杀了大反派。

慕言看了两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怎么说呢…也差不多吧。人的信念来源其实就和爱有关，区别就是爱什么了。有的人就爱钱，以钱作为精神支柱。”

“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鹤卿晚还是有些迷茫，“其实我不大喜欢除人类和精灵以外的种族，如果照你这么解释的话，老师说那些话的目的可能是为了让我可以平等的看待其他种族。”

“但谁知道呢。”鹤卿晚话锋一转，“说不定是老师也觉得那些种族思想纯粹欲望单一。”

慕言：“……”

油盐不进是吧。

“你的老师是什么样的人呢？”慕言有些好奇，他没上过几年学，仅有的校园记忆里老师的形象也模糊了。

“很厉害的人。”鹤卿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嬴清晏，“他是我的家庭教师，不是学校里的老师。他叫嬴清晏，管的东西和穿管局不沾边，你应该没听说过他。”

“你老师的名字有些绕口，但挺好听的。”

“取自河清海晏。”鹤卿晚笑了起来，“我的名字也很好听啊，是我爷爷的名字加我奶奶的名字。”

“真的假的，你们家不避讳这个吗？”慕言肉眼可见的惊讶，很多人都避讳这种事的。

“当然是真的啦，我爷爷名字里有个晚，我奶奶姓卿，所以我叫卿晚。”鹤卿晚笑眯眯的，“没想到吧，名字还能这么取。”

“嗯，没想到。”慕言眉眼微弯，他的名字是自己取的，没有别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这两个字是他最先认识的。

“阿言的名字也好听。”鹤卿晚侧过头看慕言，“我喜欢阿言的名字。”